江少恺目光复杂的看了看苏简安,最终什么也没说,去扶陆薄言。
鲜血早就模糊了他的皮肉,斑斑的血迹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伤痕。
“我们不坐飞机去巴黎。”苏简安跃跃欲试,“坐火车!”
这句话才是真的恐怖,此时的苏亦承才是真的恐怖,寒意在洛小夕的背脊无限蔓延……
“陆先生,如果你太太真的是杀人凶手,为了陆氏不受影响,你会和她离婚吗?”
从此苏简安再也无法淡定的面对任何酒类。
他前脚刚走,江少恺后脚就跟着进来了,见苏简安神色有异,江少恺忍不住好奇的八卦:“陆薄言来说什么了?”
但她还是走了。
一辆轿车停在会所门口,车上下来一个穿着大衣带着墨镜,把自己包裹得半分不露的女人。哪怕是最亲近的人见了,也未必能把她认出来。
其实医院正门口不能停车,但陆薄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,扔下车子就拔足狂奔进医院,在电梯口前被一名护士拦下了:“先生,你是来看病的吗?你额头在流血,我帮你挂外科……”
陆薄言的病房原本安静得只有苏简安浅浅的呼吸声,铃声突然大作,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眼怀里的苏简安,幸好没有吵到她。
“哎哎!”沈越川及时的阻止陆薄言,“先回家再说,我们肯定漏了什么!”
“不要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。”苏简安一字一句的说,“你不配跟薄言比。”
餐厅里人不少,见了陆薄言,每个人的表情都大同小异。
“叫你姐!放开我!”说着真的又要去咬苏亦承。
他们还是那么客气,但是客气中,多了一种看好戏的戏谑。